2017年1月21日讯,一年即将过去。来吧,带着您再瞅一眼过去一年里,我们又送走了哪些记忆。
告别陶然江亭
二环路以内最后一个花鸟鱼虫市场散去了。没有了陶然江亭,我们有汽车,可以去十里河、北沙滩的花鸟鱼虫市场;没有了动物园服装批发,我们有专卖店、淘宝;没有了煤炉,我们可以普及电采暖。生活从未离去,他只是以另外一种形式继续存在。
北京人对文物的情怀 你不懂
安大叔住在校场三条的杨继盛故居里。对这座城市的爱,很多东西,你我不懂,他也不说,他说了,你我还是未必能懂。所谓爱的深沉。
丰年灌肠 昨晚停业
丰年灌肠,因隆福寺改造关张了。“病态”的北京人,对你回来的那种期待的感情,其实早已超越了味道本身。
廊房二条的一间小旧货店
聊聊天去吧,孟叔的“超脱”咱这笔下能写出的,不过九牛一毛。如果看上什么,悄悄告诉您,别着急,先去买绿牛二、花生米,找他聊半天儿。酒到三巡,聊高兴了……后面您懂的。
拆了天宁寺塔 给我留下二热大烟囱
天宁寺古塔是京城代表性文物,二热大烟囱则是带给我们冬日温暖的现代建筑。历史悠久的文物?当然要保留;怀旧的感情?也许就算了。
穿过你的白发的我的手
宏建北里、光源里拆迁。“二月二,龙抬头”,宏建北里南口的小理发馆,也迎来了众多的顾客——这便是它最后一个忙碌的龙抬头了。50岁的理发师曹各章,站好最后一班岗。
大象,你的鼻子怎么变短了?
陌生的城市啊,
熟悉的角落里,
居然还有——大象滑梯!
并且是一对儿,两个!
朝花“墟”拾 | 拆迁废墟里的时代痕迹
天坛南里、西里一片简易楼和下面的自建房,今年都拆迁了。然而在这篇废墟里面,能看到不少上一个时代的生活“遗迹”。
宣武区也曾有公社大楼
白纸坊地块拆迁中,菜园街2号楼也拆迁了。它居然就是宣武区的公社大楼?为啥常说福绥境大楼、北官厅大楼、安化楼,却没人说说它呢?
摘下墙的结婚照 | 拆迁故事
宏建北里、光源里的拆迁故事。86岁的陈文奎老爷子、82岁的刘淑琴老奶奶,1955年作为第一批住户来到这座简易楼,在这里已经走过了60个春秋。
杏花源记
花间楼半外迁半,此地尚余无顶屋。
行止残垣衰败处,白色垃圾漫天舞。
枝头内裤双罩乳,墙头办证一三五。
天坛东里,拆啦。
里仁街一带 图片全纪录
宏建北里、光源里一带拆迁前的图片全纪录。
情迷京城 老公交
杨光,北京公交广告有限责任公司公交车模店经理。他不太像一个商人,更多时候他是个聆听者,因为老公交包含的笑与泪太多了。
翟鸿起过世 又走一位京城民俗泰斗
翟爷走了。今年春节,那边比这边热闹,这就是灯谜姥爷的威力。
相隔10年 陈记卤煮 重回廊房二条
小店离开廊房二条,整整10年。10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10年里,我有了自己家,有了自己的媳妇,还有了六个猫。而陈振林除了老了10岁,他的店里仍然只卖卤煮和饮料,并没有增加别的东西。
包律师退休了
北京晚报法制版、包律师栏目的创始人之一、版面主办人——宋汐老师,他退休了。他不会在乎你是否知道他的名字,但他确实改变了我们的生活。
88岁的修车老人
一张满是皱纹的面孔,一个佝偻的身躯,一双苍老的手,每天都在这里忙碌着,似乎“安乐”与他无关。张义老爷子,怹今年88岁,在永定门外的安乐林路路北摆个修车摊,至今已有28年。
一道墙缝 看出胡同改造的失败
事情特简单,草厂八条5号院,胡同里的厕所,与夏先生家的墙壁为同一堵墙,这堵墙裂了。也就是说,夏先生即将可以在家里,和蹲坑的街坊们聊天了。
饶了南锣吧 土鳖门
南锣鼓巷景区“挥刀自宫”,主动申请取消3A景区资质,自4月25日起暂停接待旅游团队。“这地方改头换面,屋子加个木椽子门上盖快匾就变得有品位了。拉倒吧,蒙谁呢,可见你们活的还不如一烧饼。”
缝缝补补又六年 | 鹞儿胡同里的缝纫机店
三十多年,缝纫机逐渐走进,又走出了我们的生活。
有街坊经过缝纫机店门口,赵大叔还是和街坊们打着北京味儿的招呼。“走啦?”其实他也不知道人家要去哪。
一到夏天 小竹车供不应求
看到老太太推着小竹车,我们总是会想起自己在里面,和兄弟姐妹、邻居小朋友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安乐林路北君玉达商店,还在出售小竹车呢。
弦外之音
马尔蒂尼家族精神还在足球场上延续着,然而律宁这个家族的精神,已经到了丁字路口。无论向左走向右走,正前方已经看不见路了。
右安门下 弃儿和老杨的20年父子情缘
20年前的1996年6月,北京晚报的头版,曾经连载过一个故事。篇幅都不算大,但是,在头版发连载,这样的情况还是极罕见的。
这就是老杨——杨亚臣,和一个弃儿——赵显同的故事。20年之后的今天,我又找到了老杨和小赵。
取消早市 能救活隆福寺吗?
自从明朝隆福寺兴起,至清朝出现庙会,经历了民国之后的繁荣,东四人民市场,小吃夜市,1993年火灾,隆福大厦,再到如今早市。停业之后,隆福寺迎来了近600年历史中,最安静的时刻。
说的真他妈浪漫!可是我去哪买菜啊?
只为看清 记忆中的你
刘宝祥修的不是眼镜,是记忆中的你。
有位佳人 在东华门
老滕的东华门告别式
老滕把最后一碗米线递到小伙子手里。他面向后面排队的人们,深深鞠躬道歉,因为米线、鱼丸都卖完了。
转身鞠第三次躬的时候,“谢……”这句话没能说完——老滕哭了。
东华门夜市,从改革开放之初一路走来,没能再走下去。
那一口温暖的记忆 来自鹿牌
这是一个失落的世界。似乎时间突然停止,生产线上还摆着半成品,车间里还挂着“战高温,夺高产,劳动竞赛促发展”等宣传语。
而这不是费城实验的实验厂,也不是切尔诺贝利的小镇,而是给予北京人生活温暖的一个工厂——北京保温瓶厂。
琉璃井一带 图片全纪录
永定门外安乐林、琉璃井一带拆迁在即。别看是在二环以外,却也保存着相当地道的北京生活味儿。
寻访京城第一位个体出租车司机
1984年,9月下旬,凌晨4点半。天气不冷。北京第一个个体出租汽车司机——梁亚权,刚刚踏入这一行,开着他的丰田佳美,在北京站口的出租车调度站附近趴活。
30年之后的2014年,中国的网约车市场兴起。前几天的一个下午,蒙元博物馆馆长梁亚权,打车去美术馆办事儿。
滴滴打车,很方便。他叫了一辆出租车,碰巧,也是佳美,即camery,现在我们习惯称为凯美瑞。
拆迁前的白纸坊 | 图片记录
白纸坊一带也已拆迁,此为图片全纪录。
天兴居炒肝的“标准化”之路
小吃到底该不该标准化发展?让炒肝的味道告诉您。
又到一年蛐蛐叫
年怕中秋月怕半,星期就怕礼拜三。转眼间,一年又快过去了。
山东宁津的大婶大叔姑娘小伙,又来福绥境大楼了。每一年的这会儿,大楼下面都是蛐蛐的乐园。
舒了人生 赢了京城
一代人的眼中,有一代人的北京。作为这一代人,别到时候让自己后悔,后悔年轻的时候,我们没有记录下这座城市的样子。
舒了先生便不会后悔。
车棚躲彭
老彭在我家门口收破烂20年了。在他看来,到哪去躲雨都无所谓。他似乎和这座城市、这个医院的居民之间有着无法逾越的区别,尽管在居民眼里,“他可精了”、“挣着钱了”。
撂地屠龙记
朱志刚这辈子最骄傲的经历,是跟着一些剧组拍了几年戏。比如李连杰版的《倚天屠龙记之魔教教主》。
他不过是52岁,却已经犯过脑血栓,右腿留下残疾。最近两年,每周末的下午到傍晚,他都会与两个爱徒出现在天桥市场斜街上,教两个小姑娘练武术。
快车上的一千零一夜(上)
快车上的一千零一夜(下)
随打车,随跟司机师傅聊天,随记录快车司机的故事。网约车这一年如同过山车。
归去来兮 信报箱
1990年北京亚运会前,西直门内小后仓这里就完成了危改,居民们住上了楼房。不久,小区里还安装了不锈钢的信报箱,成为了“全国第一个普及街巷式信报箱群的小区”。
25年过去,小后仓的信报箱已经年久失修。信件被风刮走、被雨泡,报纸则会被偷。这里有不少老居民,他们仍然指望着信报箱收取保险通知单等信件。
京城拆迁废墟上的挖宝江湖
拆迁空地上总有一群人,来寻觅瓷片、铜钱等地下宝藏。
北京的地下真的有宝贝吗?
呵呵,呵呵。
一车大白菜 调戏着一群北京人
这大白菜,你我都吃了几十年,都吃腻了,可是冬天还是离不开它。拌个菜心,涮个菜帮,都是甜的。
老国泰和他的十八姨太
老国泰的十八姨太陆世芹说,她期待着一个有想法、有本领的人,能和自己一起陪伴老国泰,继续走下去。
她甚至可以接受与“她”分享老国泰的一切。
银杏树下
《渴望》电视剧中的故事,竟然真实地发生在我们身边。
新摩天轮 能让老游乐园重现辉煌吗
石景山游乐园的摩天轮,作为北京游乐园停业后,整个城市中唯一在运行的摩天轮,也完成了更新换代的过程。时过境迁,摩天轮不再新鲜有趣,它能带着老游乐园重现辉煌吗?
瞧瞧他那“小样”
袁益中这一辈子,除了“古建模型扎小样”,还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在打官司上。这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如今出现了一个“交汇”。袁益中向法院起诉,撤销掉西城区第四批非物质文
化遗产名录中的“扎小样”。所谓“古建模型扎小样”,也就是制作古建房屋的模型。
这是北京首例申请将非物质文化遗产从区级非遗名录中撤销的案件。
新机场畔 故土难离
首都第二机场,即大兴机场,已经开始建设,一些村庄被拆迁。祖辈的农耕生活,至今将会发生一个突然的改变。虽然这里是农村,但也是北京,城里的一切一直影响着这里。
告别北辛安
石景山区北辛安棚户区的改造工作已经启动。这是“本市最大的棚户区”、“长安街沿线最后的棚户区”,更是曾经的石景山区政府所在地。
从京西古道边骆驼队休憩的小镇,到石景山区最繁荣的“小西单”、区政府所在地,再到石景山区其他地带兴起而这里反而落后,三代北辛安人眼里,这片故土有着讲不完的故事。
转身之后的大栅栏西街
南锣鼓巷、什刹海都已被北京人诟病。大栅栏西街会不会步二者后尘?胡同改造带来的繁荣,到底是好是坏?或许,在这座古城谈“改造”,本身就是错的。
未来一年,敬请期待。猫儿胡同继续陪您聊北京的生活故事。
给大家拜个早年。(猫哥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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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微信公众号 猫儿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