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7月26日讯,巴基斯坦,中国极其友好的邻邦,国人称之为“巴铁”,即“铁哥儿们”。这一称呼已传到巴基斯坦,巴基斯坦人民也十分乐意被中国人民称做“铁哥儿们”,习近平主席首访巴基斯坦时,巴人民打出的一条欢迎标语就是:“巴中是铁哥儿们”。
作者:陆树林 前驻巴基斯坦大使
乌尔都文是巴基斯坦的国语,笔者在卡拉奇大学学习时,喜欢上了乌尔都文诗歌。乌尔都文诗歌很发达,历史上曾产生过不少深受人民喜爱的诗人,像米尔·塔基·米尔、绍格、哈立勃等,他们的许多诗句脍炙人口,常被人们在言谈中引用或演唱。巴基斯坦立国思想的倡导者、备受巴人民推崇的大诗人伊克巴尔的有关中国的诗句:“沉睡的中国人啊,已在觉醒;喜马拉雅山的源泉啊,就要沸腾!”几乎是家喻户晓,为巴朋友津津乐道。我已记不清楚曾有多少人对我朗诵过这句诗。巴基斯坦朋友也为这句诗而骄傲,他们说,这句诗表明,在上世纪三十年代,他们的先贤就已经预见到中国人民就要站起来了。
在担任驻巴基斯坦大使期间,笔者深深地体会到中巴友好的重要性,这种友好不仅体现在诗词里,更体现在政治和经济以及社会生活中。《礼记》中有一句话:“博弈之交不终日,饮食之交不终月,势利之交不终年,惟道义之交,可以终身。”中巴正是道义之交,无论国际风云如何变幻,无论两国国内情况如何变化,中巴关系始终向前发展。
1“巴铁”也是诗之国
瓜达尔港 新华社记者黄宗治 摄影
巴基斯坦常常举办诗歌演唱会,在没有广播和电视的时代,诗会更是最主要的文娱形式。诗会常常很热闹,一句妙诗念出或者唱出,台下观众立即一边摇头(巴基斯坦人以摇头表示赞赏),一边兴奋地高喊。
1999年我就任大使后,去拉合尔礼访旁遮普省首席部长谢巴兹·谢里夫(现总理纳瓦兹·谢里夫的弟弟,现仍任首席部长),他设午宴款待我,并请拉合尔巴中友协主席蒙塔兹等人作陪。宴会交谈过程中,他一句接一句甚至一段接一段地背诵乌尔都文诗歌,他对乌尔都诗歌的热爱和熟稔使我感到惊异。还有一次,我回访母校卡拉奇大学,受到时任副校长(实为校长,因巴大学的校长名义上都由总统或省督兼任)的热情欢迎。他在为我举行的宴会上,邀请了包括我的老师在内的不少客人朗诵诗歌,把宴会办成一场小型诗会。我有一次去拜访新任外长阿布杜尔·萨塔尔,因为我们早就认识,他见到我,开口就是古代诗人绍格的名诗:“见到老朋友,赛过会神仙。”他用这句诗来表达欢迎之情。
我因为懂乌尔都文,对文学也有较浓的兴趣,所以无论任参赞还是大使,一些文学组织的活动,像诗会等,常邀请我参加,有时还请我讲话和朗诵诗歌。2001年是中巴建交50周年,两国都举行许多活动隆重庆祝。我想到前巴驻华大使扎基曾多次在北京举行诗会,邀请中国会乌尔都语的朋友参加,于是也突发奇想,想利用自己懂乌尔都语的优势,举办一场诗会,歌颂中巴友谊。我先把这一想法对萨塔尔外长和巴文学院院长阿里夫说了,他们立即表示完全支持。5月8日,在巴文学院的支持下,诗会在使馆顺利举行,除了外长萨塔尔、内政部长海德尔作为主宾出席外,巴时任驻华大使霍哈尔闻讯也主动赶来参加,二十余名巴著名诗人和我馆几位懂乌尔都语的同志,朗诵了自己的诗作。巴媒体作了广泛报道,有的报纸还登载了我在会上朗诵的诗,有的报纸评论说,这是外国使节第一次在巴举行这样的活动,很有意义。巴文学院还把诗会上朗诵的诗编辑出版了一本诗集。我离任回国时,有一位巴朋友还把我登在报上的诗,用精美的镜框框好,作为礼物赠送给我。
由于我常出席一些文学性的活动和朗诵自己写的乌尔都文的诗歌,因此我在巴基斯坦还得了一个诗人的美名。我自己也感到很有趣,虽然从小对诗歌感兴趣,但过去只在黑板报、墙报、校刊上发表过诗作。如今因为学了外文和工作需要,不经意间在国外成了“诗人”,这是我始料未及的。当然,我心里清楚,我在国外被称为“诗人”,不是我的外文诗写得好,而是因为驻在国人民对我用他们的语言创作诗歌的尊重和厚爱。
2巴传统文化丰富多彩
发源于中国西藏的印度河从北到南贯穿巴基斯坦全境,孕育了世界四大古文明之一的印度河文明,巴基斯坦境内的莫亨焦达罗和哈拉巴两地的古城遗址就是印度河文明的典型代表。从考古发掘出来的实物看,印度河文明已发展到相当高的水平,那里有街道、住房、仓库、公共浴池,还有相当科学的排水系统,甚至已经创造了至今未被人解读的印章文字。
据估计,那时莫亨焦达罗的人口已达5万至10万人。但印度河古文明后来衰亡了,被逐渐埋入地下,到19世纪才被发现。对其衰亡的原因,至今众说纷纭,有瘟疫说、印度河改道说等等,但外族入侵说为大多数人接受。创造印度河古文明的种群一般认为是达拉毗荼人,我的老师认为他们同非洲的埃塞俄比亚人同源。但在公元前两千纪中叶,游牧在今天中亚和阿富汗的雅利安人通过许多次浪潮,从西北各山口进入南亚西北部,并向整个印度河流域和恒河流域扩展,他们征服原土著居民,或把他们赶到南方。他们是与原居民不相同的白种人,长头型,身材也较高,他们建立起奴隶制国家政权和严格的种姓制度,他们的信仰也逐渐发展成婆罗门教。但在雅利安人之后,波斯、希腊、塞种、帕提亚、大月氏、白匈奴、突厥、蒙古等多个种族都曾入侵,他们人来了,也把自己的语言、习俗、生活方式、宗教信仰等都带来了,他们在巴基斯坦这块土地上冲突、交流、融合,逐渐形成为今天的巴基斯坦人。
正因如此,巴基斯坦的传统民族文化多元多彩。就拿巴基斯坦的国语乌尔都语来说吧,就是语言的“大杂烩”,里面包含有各种语言的词汇,乌尔都语“大杂烩”这个词中“种种”两个音就来自中文。我一想,对呀,“种种”是多种多样的意思,大杂烩中不是什么都有吗?翻开乌尔都文字典,你就会发现,乌尔都的每个词都有出处,有些是波斯语的,有些是阿拉伯语的,有些是梵语的,有些是突厥语的,有些是英语的。我的老师还告诉我,乌尔都(Urdu)的原意是军营,这种语言最初形成于军营,因为士兵来自各个民族,为了便于相互交流,他们逐渐创造出一种语言,其中包含多种语言的成分。这种新语言传到民间,结合民间语言,逐渐发展成南亚北部最流行的语言。对这种语言,穆斯林采取波斯字母书写,称乌尔都文;印度教徒则采用梵文字母书写,称印地语。除了宗教和政治词汇两者有较大差异外,一般生活用语基本相同。所以我这个学乌尔都语的人看印地语电影也能听懂八九不离十。
巴基斯坦传统文化的多元多彩也突出地表现在音乐舞蹈上,巴基斯坦的音乐舞蹈既有印度元素,又有波斯、阿拉伯和中亚的元素。巴基斯坦的传统集体舞蹈扎根于民间,有顽强的生命力,在民间广泛流传,且各地都形成了各具特色的歌舞品种,在信德省是“杰玛劳舞”,在旁遮普省是“卢迪舞”和“蓬格拉舞”,在开帕尔普什图省是“哈塔克舞”,这些舞蹈也是巴艺术团体出访时常演的舞蹈。我国领导人访巴时,巴人民常载歌载舞,表示热烈的欢迎,气氛热烈,场面壮观。
巴基斯坦的电影和电视剧比较发达,除在国内上映外,还出口中东和非洲多地。巴电影《永恒的爱情》和《人世间》曾在中国影院上映,受到中国观众的欢迎和热议,直到最近,还有人向我称赞这两部电影,说不仅故事动人,歌舞表演也好。
3首都有条周恩来大道
位于巴基斯坦首都伊斯兰堡的周恩来大道
中巴两国社会制度不同,但一贯真诚相待,相互帮助,在捍卫国家独立主权的斗争中,一贯主持正义,相互支援,为此两国友谊与日俱增。我国在自己并不富裕的情况下向巴提供了一系列经济援助,并援巴建设了喀喇昆仑公路(也称中巴友谊公路),对巴国计民生发挥了重要作用,也获得了巴人民发自内心的信任和深情厚谊。我在巴基斯坦的多年生活中,在这方面经历的动人故事不胜枚举。
2014年“中巴友好论坛”第二次会议开到最后的时候,论坛的巴方主席前外长夏希兴奋地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为了让巴基斯坦人民世代牢记周恩来总理对巴的恩德,特别是为争取巴在1971年战败后被俘的近十万人早日获释返回祖国所做的巨大努力,他与自己的朋友联名写信给总统,建议将伊斯兰堡通向使馆区的原叫“大学路”的道路,改名为“周恩来大道”,这个建议已被政府和总统接受,因此伊斯兰堡很快就有一条“周恩来大道”了。第二年我去伊斯兰堡参加论坛第三次会议时,就看到了高高竖立的“周恩来大道”的路牌。2016年中国驻巴大使馆新馆落成后,伊斯兰堡市政府批准中国使馆馆址定为:周恩来大道1号。
伊斯兰堡以外国现代领导人命名的道路极少,原来只有通向沙特阿拉伯援建的费萨尔大清真寺的道路以沙特前国王费萨尔命名。为什么周总理享此殊荣?这完全由于巴基斯坦人民对他高度尊敬和深爱。周恩来总理生前为发展中巴友谊做了大量的工作,被巴人民誉为“中巴友谊的奠基人”。他是迄今访巴次数最多的中国领导人,并接待过许多巴访华的领导人和代表团组。我在巴期间,那些同周总理有过接触的巴基斯坦朋友在谈到他时无不交口称赞。周总理曾在“印中人民是兄弟”的口号响彻云霄的时候访问印度,但在访问过程中婉拒了尼赫鲁总理关于访问克什米尔的邀请,在此问题上采取不介入和劝和的公正立场,使巴人民感到中国是有原则讲信义的国家。周总理对巴基斯坦出于自身特殊处境考虑曾加入反共反华的西方组织,在听取巴方的解释后也表示过理解,设身处地为巴方着想。中国向巴提供的许多经、军援助,也是周总理主政时期提供的。
周总理逝世时,巴人民就像中国人民那样悲痛,布托总理立即发表声明,表示沉痛哀悼,巴驻华大使一从广播中听到消息,就未经预约,在早上8时赶到外交部吊唁。我还听说,周总理逝世后,巴群众在伊斯兰堡小山上周总理种的乌桕树上扎满白花,表示哀悼。夏希先生是中国的老朋友,曾长期主管中国事务,在1971年印巴战争期间任巴常驻联合国代表,同中国代表黄华有过极好的配合和合作,后又任驻华大使,多次见过毛主席和周总理,对周总理为巴所做的一切十分清楚,因此由他倡议在伊斯兰堡设立“周恩来大道”,也完全是情理中的事。
4独特的空中走廊
巴基斯坦流传这样一句话:“如果你爱巴基斯坦,也请你爱中国”。这是中巴友谊的真实写照。
习近平主席在访巴前夕发表的“中巴人民友谊万岁”一文中说,他“年轻时就经常听说关于巴基斯坦和中巴友好的动人故事”,其中之一就是巴“为中国提供联系世界的空中走廊”。这是怎么回事呢?
大家知道,现在中外航班有很多很多,但是,在新中国成立后的一段时期,整个西方世界,都未和中国大陆通航,当时只有少数几个社会主义国家和我们通航。那时中国联系外部世界的路径很少,尤其是中苏关系恶化之后,中国通过莫斯科通向世界的路线也变得愈来愈困难。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巴基斯坦率先于1964年开航中国,成为第一个和我们通航的非社会主义国家。
我记得很清楚,1964年我去巴基斯坦留学时,就是从上海乘的巴航班机。那时巴航有一句响亮的口号,就是“PIA,First to China!”(巴航,首先到中国),我到巴后看到这句口号挂在电线杆和其他许多显眼的场所,说明巴基斯坦自己也为首先开航中国而感到自豪。在中国的对外空中交通线本来就少,而且愈显困难的情况下,中巴开航的重大意义是不言而喻的。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我在驻卡拉奇总领馆工作,有一段时期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陪总领事去机场迎接照顾过往的中国代表团组,后来干脆配备2名外交官专门负责接待过往的团组和信使的工作,这说明那时从卡拉奇过往的中国团组是何其多啊!所以,说巴基斯坦为中国提供了联系外部世界的空中通道是恰如其分的。
巴航不仅为中国提供了空中通道,而且对中国民航提供了诸多帮助。当年东西巴基斯坦之间隔着印度,联系主要靠航空,因此巴国民航业比较发达。我们知道,由于对中国实行封锁遏止政策,中国从西方世界是难以得到什么先进的东西的。我们从西方得到的第一批民航飞机就是巴航转卖给我们的4架三叉戟飞机,这4架飞机被我们用作专机。记得1978年2月我作为工作人员随邓小平副总理访问尼泊尔时,乘坐的就是三叉戟飞机。巴航不仅转卖给我们飞机,而且帮我们培训了飞行员和地勤人员。后来我们购得波音飞机,开始时飞行员和地勤人员也是巴航帮我们培训的。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作为翻译直接参与了一些具体工作。现在中国民航相当发达了,但是我们永远也不能忘记,巴航曾经帮助过中国民航。
5老人志愿为中国筑路烈士守陵
艾哈默德在打扫中国筑路烈士陵园。 新华社记者黄宗治摄影
在巴基斯坦,有不少人为促进中巴友谊作出了贡献,其中就有一位特殊的老人,他叫艾哈默德,数十年如一日自愿为吉尔吉特中国烈士陵园守陵。在习近平主席访问巴基斯坦的过程中,给为中巴友谊作出突出贡献的7个个人和团体颁发了“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友谊奖”,其中一位就是艾哈默德。
为了打通中巴两国间的陆上通道,也为了改变两国边境地区的极度封闭落后状况,上世纪60年代,中巴两国领导人商定共同修建从新疆喀什到巴基斯坦塔科特的喀喇昆仑公路(也称中巴友谊公路)。公路全长1224公里,巴境内800多公里,中国境内400多公里,其中巴境内中国援建的路段长600多公里。公路翻越喀喇昆仑山和喜马拉雅山,最高点4733公尺,是世界最高的高山公路,沿线都是崇山峻岭、悬崖峭壁,多塌方、泥石流、雪崩、滑坡等自然灾害,建设过程极其艰苦,工程历时13年,于1978年才全线竣工。巴方举行竣工典礼时,中国派耿飚副总理作为特使率团参加了典礼。当时我在外交部主管巴基斯坦事务,也作为工作人员参加了盛典。为了建设这条后被誉为“世界第八大奇迹”的公路,中国有140多人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其中88人埋葬在吉尔吉特的中国烈士陵园内,巴方也有不少人献出了生命,正如耿飚副总理在竣工典礼上说的,“这条公路是两国人民用汗水、鲜血和生命铸成的友谊之路”。巴领导人齐亚·哈克将军说,“这是中国帮助巴北部地区实现了千年梦想。”
艾哈默德老人是吉尔吉特当地老乡,他看到中国筑路员工不怕艰难困苦,远道而来帮助巴基斯坦修路,不但不扰民,还给当地人民做了诸如免费治病等许多好事,工程完工后又悄悄地离开,一点也不惊动民众,有的人还为工程献出了宝贵的生命,非常感动。因此,烈士陵园落成后,他同另一人主动提出要为烈士陵园守陵,为陵园打扫卫生,为陵园的树木花草浇水,而且一干就是37年。我曾见过这位朋友3次,一次是1984年和同事去给烈士扫墓,一次是我任大使时应巴有关部门的邀请去参加当地的丝路节活动并扫墓,每次我都见到陵园被他们收拾得干干净净,花木扶疏,庄严肃穆。最近一次是我退休后在北京见到的。那年为了感谢他们几十年如一日为中国烈士陵园守陵,中国驻巴基斯坦大使馆特邀他和另一位一起守陵但已去世的老人的儿子访问中国。他们都是异常朴实憨厚的巴基斯坦老乡,言辞不多,但他们表示,中国朋友为了我们的幸福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为他们的陵园守陵是他们必尽的责任,这件事他们将世世代代自动地做下去。
中巴民间友好的故事有很多很多。最近中央电视台“等着我”节目播出了巴基斯坦老人马基隆为母寻找四十年前的救命恩人的故事。马基隆的父亲是一名军人,母亲在家操持家务,经常起早贪黑。在马基隆16岁那年,其母腹中长了个7斤多的肿瘤,被当地大医院诊断为“只剩一个月生命”。绝望之中,马基隆与父亲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前往当地的中国筑路员工医院求助,中方经过商议后决定为其母做手术。手术中需要大量输血,但马基隆当时并没有得到乡亲们的帮助,后来20多个中方筑路员工主动站出来,为马基隆母亲输血,这一幕让马基隆和家人至今难忘。在病人术后恢复期间,中方医生也经常来家看望,而且医院没有向他们收取任何医药费。
曾被下了死亡通牒的母亲,因中国医生精湛的医术,被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且又健康生活了36年。多年来,马基隆与母亲一直心存感激,他母亲去世前还嘱托说,一定要找到中国医生表达感谢。为实现母亲的心愿,马基隆努力学习汉语,希望找到恩人致谢。
为找恩人,马基隆想了各种办法,终于通过“等着我”节目,找到了为他母亲开刀治病和护理的多位医护人员,实现了自己的和母亲的夙愿。中巴人员见面时都激动得热泪盈眶,场面是何等地动人啊。看了这个节目,人们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当地的村民那么怀念为帮助巴基斯坦筑路而献出生命的中国烈士并自动为他们的陵园守护了。这个故事也表明,中巴友谊为什么这样深入人心。
路遥知马力,烈火锻真金。正是因为巴基斯坦长期坚定地支持中国,我国人民才把巴基斯坦亲切地称作“巴铁”。现在两国又商定建设中巴经济走廊,实现互联互通,各有关项目的建设正在顺利进行之中。我们相信,随着中巴经济走廊建设的顺利开展,中巴关系必将愈来愈铁,用巴朋友的话说,巴基斯坦将成为我们的“巴钢”。
(本栏目由北京晚报与外交笔会合办)
(原标题:我眼中的“巴铁”)
来源:北京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