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7日,全球首个以个人名字命名的、以钢琴演奏为主题的钢琴广场—郎朗钢琴广场,在郎朗的故乡沈阳举行了揭幕仪式。此前,郎朗钢琴广场已经开始接待广大来自各地的宾朋及音乐爱好者,大家可以在美丽的浑河河畔,免费欣赏钢琴音乐会。
8月17日,辽宁沈阳,朗朗(中)与建设者、志愿者、演奏者等代表共同揭幕。中新社记者 于海洋 摄
郎朗钢琴广场广场位于浑河南岸,由钢结构和先进创新材料建造而成,巨大的白色珍珠造型特质鲜明,浑河在过去也称“沈水河”,所以郎朗钢琴广场也被大家称为“沈水河上的璀璨明珠”。在有钢琴音乐会的时候,美丽的半球形贝壳将被打开,三角钢琴会出现在贝壳中心。
揭幕仪式现场,来自郎朗音乐世界的优秀学员也纷纷奉献出自己的保留曲目,赢得现场观众热烈的掌声。最后,郎朗压轴出场,分别与司麟璇雨,徐子航,李俊杰小朋友三手联弹《弹勃拉姆斯匈牙利舞曲第五号》、《彩云追月》和《沈阳啊沈阳》,为此次郎朗钢琴广场揭幕仪式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郎朗表示:“当我知道在我的家乡沈阳,会建成一个由我名字命名的钢琴广场,而且可以让大家免费的欣赏音乐,在这里休闲放松,我真的是非常非常激动和荣幸。这个是我的一个梦想。我今天和很多有才华的年轻音乐家一起,与家乡的父老乡亲见面,非常开心。
郎朗说:“我在柏林的森林剧院、纽约的中央公园和维也纳的美泉宫,都举办过这种露天音乐会,但这一次和以往不同,因为这里是我的故乡沈阳,家乡的美景和父老乡亲都让我更放松!”
据了解,从8月中旬开始,每天的傍晚,郎朗钢琴广场都将举办一系列音乐会及其他活动,对广大市民和游客免费开放。这个广场将成为所有热爱音乐的朋友们的好去处。郎朗还与郎朗国际音乐基金会一起,为钢琴广场捐赠了一架价值连城的三角钢琴,来支持家乡沈阳的文化音乐事业。
据悉,在郎朗钢琴广场进行演奏的嘉宾,有来自专业音乐院校的师生,也有各行各业的钢琴爱好者。郎朗特别感谢了沈阳政府、沈阳音乐学院、郎朗音乐世界及郎朗国际音乐基金会(LLIMF)对郎朗钢琴广场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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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朗曾狂练钢琴曲致腱鞘炎 现身国家大剧院钢琴大师课
2017年8月14日,因左手患腱鞘炎而不得不休养数月的郎朗终于现身国家大剧院钢琴大师课,亲自为四位琴童指点演奏,而这也是他因病取消今年4月的独奏音乐会后首次在北京公开露面。“也是来向大家报个平安。”郎朗说,“两个星期前我左手的炎症已经基本消下去了,现在我可以很缓慢地弹‘蜗牛进行曲’了。”在昨天的大师课上,郎朗也向在场的一千多位观众承诺,“应该再过两三个月就可以重返舞台了。”
肖一摄影
幕后
狂练《左手钢琴协奏曲》把左手练成腱鞘炎
从大剧院建成运营开始,十年来,郎朗几乎每年都会来到这里演出。今年年初,郎朗更受邀担任大剧院2017/18乐季的“驻院艺术家”,为此,郎朗还精心准备了一场原定于4月举行的独奏音乐会,可谁都没想到,不久后他的左手就出了状况。“这也是给我的一个教训,不能在半夜或者身体条件不太好的时候练不熟的曲子,真的很危险。”
当时,郎朗刚演完李斯特奏鸣曲,身体本来也有点虚弱。恰好又赶上明年维也纳爱乐战后一百周年音乐会指名要的拉威尔《左手钢琴协奏曲》是一首他没弹过的曲子,郎朗拼命地练,这一练就把手给弹到发炎了。“前两天我还在想,我这回真成‘住院’艺术家了,休养了好几个月,还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没碰过琴。我这手有多动症,就是停不下来,看了好多医生都让我好好歇着,但我忍不住,就来回动来回看,炎症一直下不去。最后是一个德国医生直接把我的手给捆上了,捆了一个多月,好多了。”郎朗说着,给大家展示了一下他今天难得安安静静搁在身旁的左手,虽然还有点红肿,但看上去和右手已经没有太大的差别了。“咱们现在说着觉得很可笑,但对我来说真的太痛苦、太黑暗了。看着音乐会一场场地取消,我特想哭,还经常做噩梦,但哭也没用,这不是童话故事,眼泪一滴,手就能好了。”说起这首《左手钢琴协奏曲》,郎朗还给大家分享了一件趣事。得知他的手发炎后,郎朗的老师格拉夫曼一边责怪他“慢性自杀”式的练琴,一边跟他讲了自己三十多年前打过的一个赌。“我的老师弹过这首曲子,他和里亚夫在手坏了的时候发誓,谁要再弹这曲子,谁的手发炎。”郎朗听完老师的这番话后哭笑不得,“结果让我给中了。”
手伤的这段日子里,郎朗“因祸得福”地给自己放了个长假,过上了天天“嗑瓜子聊天”的生活,许多同行都给他出主意,让他“用水泡,用苏打水泡,用盐水泡,就差用红酒泡了”。其实在此之前,郎朗也有过右臂受伤的经历,“但那会儿年轻,好得快,现在不行了,三十五岁了,我发现自己真是老了。”手伤缠绵不去,几个月的休养也让郎朗的心态发生了改变。“我原来一直觉得刻苦训练是个非常好的习惯,但现在发现,不能不考虑自己的身体情况。这次我老实了,以后我会下决心减少音乐会的数量。”
现场
说得兴起忍不住和孩子们一起弹上一段
郎朗是国家大剧院的第一位大师课教师。从2008年起,他就开始在大剧院举办大师课。昨晚的大师课迎来了四位小学员,其中,最小的赵梓彤只有8岁,而16岁的刘浩则是一个双目失明的少年。针对每个孩子演奏的特点,郎朗都给出了不同的、十分详细的建议:《山童》应该弹得活泼幽默,如同空谷回音;贝多芬的《月光》应当弹出那种在黑夜慢慢找寻到月光的意境……说到兴头上,郎朗又忍不住和孩子们一起弹起了琴,“右手可一直没闲着,一直在练。”在郎朗看来,“艺术教育可以普及,但艺术家不能量产,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非常个性的东西。一个好的老师不可能教出来的所有学生都是一个味儿的。”郎朗说,“在音乐厅的大师课是这种上法,到了茱莉亚音乐学院或者中央音乐学院这种非常专业的地方,大师课是另外一种上法,但不管怎样,中心价值观是不会变的,那就是得让学生更加热爱地去练琴。”
郎朗近年来在音乐教育上投入了大量的精力。除了参加许多公益性的讲座和大师课,2012年他还创办了钢琴学校“郎朗音乐世界”,前年和去年又出版了自己编写的教材,总结这些年的经验,郎朗认为最关键的,是要“让孩子们在练琴的时候尝到甜头儿”。
“不能家长让我弹音阶、老师让我弹小调,我就弹,我必须得知道为什么。弹完这个之后,再去弹一个曲子,感觉就是不一样。练琴是很枯燥的,得让孩子们看到一些立竿见影的东西。要不然弹了半天都一样,还练什么呢?”郎朗说,“我上过很多大师课,好的艺术大师,比如西蒙拉特他们,不会告诉你‘指头抬高了啊,注意把声音弹出来’,他们要教会你怎么去处理声音细微的变化。老师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学生,必须要让他自己看到,我这样做是对自己有利的。”
对国内持续不减的钢琴热,郎朗也希望孩子们在演奏的时候一定要戒骄戒躁。“我之前当过一次钢琴比赛的评委,对儿童组的选手,评委们说‘都是天才’,到了少年组,‘都是人才’,到了青年组,是什么结果我想大家都知道了。尽管练琴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但孩子们还是不要偷懒,不要浮躁。”
来源:综合网易娱乐 北京晚报